孔灵子愕然,“包庇元凶?怎么可能?单是写纸条恐吓雅姐儿已是极为恶劣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他还敢给雅姐儿下药,这样的人,母亲怎么会包庇他?

        雅姐儿可是母亲唯一的嫡孙女!”

        萧软软怜悯地看着他,语气从所未有的温柔,“虽然我讨厌蠢材,但是,说真的,你还真的蠢得挺讨人喜欢的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孔灵子,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白前朝孔雅伸出手,手心是一方洁白的帕子,没有任何花纹,散发着淡淡的药香,“孔大姑娘,第二张纸条,又是什么由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孔雅接过帕子,却没有拿着擦眼泪,而是紧紧攥在手里,仿佛要从这方有着药香味的帕子中汲取力量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张纸条,是孔雅发作欺上瞒下的庄头,将孔家田庄原本一成租子改为和其他家一样的三成租子时出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,她虽然小心再小心,却还是中了招,再一次卧病在床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孔老夫人出面,又将租子改回了一成,她才渐渐好转。

        孔雅说到这里苦笑连连,“祖母说我刻薄贪财,佃农们终年辛苦,有时候却连饭都吃不饱,我不该与他们争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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