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震天巨响后,旗舰船散架了一大半,快速沉海。
那股悲壮透过辽阔的大海冲击着度云初,迅速包裹住他全身,让他绝望又悲愤。
他的身体感官仿佛被封住,只一双眼睛能看到远方的战场。
旗舰沉海后,那艘被撞的海寇船因侧方被彻底撞废,导致整艘船侧翻。
松奉的四艘千料大船绕到锦州水师的炮船前方,猛烈的炮火朝着海寇不停歇地发射,并承受着海寇炮船的所有炮火。
锦州剩余十艘百料炮船躲在松奉的炮船之后,得了喘息之机后,炮火却更猛烈了。
度云初的双眼渐渐朦胧,旋即他就发觉耳朵格外灵敏,能清晰地听到每一声炮响。
绝望仿佛潮水一般涌上心头,旋即以不可遏制之态迅速蔓延他的全身
船只渐渐远离战场,远到看不见听不见。
海风吹干了脸上的泪,只余下泪迹。
整艘船飘在海上,仿若没有一丝分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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