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永安城隍又道:“是你还是你家神君,有那么大的面子让十殿阎君担负违反阴律的重大责任?”
余松枝没话说了,整个北俱芦洲恐怕也只有北岳大帝有这么大的面子了。
但想想也是不可能的,为了一个小小的元樵洞,还要专门让北岳大帝去欠十殿阎君一个天大人情不成?太划不来了。
于是余松枝便拜辞了永安城隍,返回银台山神府向严谢之复命去了。
严谢之听完后也叹了一声,说道;“那确实没办法了,如果早知道桓宓身死,趁他头七去城隍庙借人还行。而现在已经入了地府归案,那这条路自然走不通了。”
余松枝点了点头,忽然又提起了宴席上桓绪说的衡天洞与太尘魔君的事。
“桓绪突然提起这件事,肯定不是随口一说。”余松枝道。
严谢之道:“衡天洞在金灵州,元樵洞在灌灵州,桓绪说这件事,很明显是在告衡天洞的状。”
余松枝道:“但这两家离得这么远,平素并无冲突,为什么桓绪要告衡天洞的状呢?”
严谢之想了想,说道:“只有一个可能,他想转移我的视线,所以抛出了衡天洞当初结交太尘魔君的事情,就是想让我们把目光从元樵洞瞒报的事情上转移到衡天洞上面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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