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十天前?”永安城隍听到这话摇了摇头,说道:“新魂在城隍庙只停留七日,头七日过后便会押送地府归案,你来迟了。”
听到这话余松枝连忙问道:“府君,可否有办法把那桓宓从地府中带出来?不需多久,只要三日便够。”
永安城隍脸色一变,看着余松枝道:“胡言乱语!阴阳有别,魂魄既已归了地府,如何还能重来阳世?”
余松枝道:“但他身系大案,且又被人害杀,出来做个证应该可以的吧?”
永安城隍摇头道:“办不到,阴阳有序,干系重大,别说我一个城隍,就是十殿阎君也不敢随意送地府的阴魂到阳间去。若不出事还好,一旦出事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。”
余松枝还想争取一下,“府君,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?我银台山神府也是天庭神府,可否与地府走个交接程序?”
永安城隍道:“阴律有明确规定,只要入了地府归案的阴魂,只有中元节那一天才可以返回阳间,除了中元节外,想要联络阳世之人,就只能托梦。”
说到这里,永安城隍看着余松枝道:“或许你们可以等中元节那一日办理此案,到时桓宓的鬼魂就可以来阳世了。”
余松枝听到这话一脸无奈地道:“如今是九月,中元节刚过一个多月,那要等到明年了。”
永安城隍淡淡地道:“那也只有等,阴律与天条同等,谁敢触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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