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还慎重什么?若援军到了,我等还龟缩不出,回头去,在祖丞相那里,在圣公那里,我等岂不是大罪?再说,两千官军罢了,虽然皆是披甲精锐,但我军三万,援军必也是精锐成千上万,两边夹击,岂能不胜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钦说得激动不已,好似这三天的恶气,就要发泄而出,挨得不少多少辱骂,此时,更是来说:“当把那些骂人的嘴巴,一张一张全部撕烂,舌头也当都拔出来割掉,如此才解我心头之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景德看了看白钦,又看了看城外列阵的官军,再又往寨内去看那挤得满满当当的人,对比一二,心中也稍稍一松,那对面堡寨列阵的千余人,当真不过小小一撮。

        堡寨之内,正在击鼓,无数汉子懵懵起身,倒也不必如何列队,已然就是满满当当,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再去列阵整备,只待寨门一开,冲出去反而也是新鲜空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听得堡寨内击鼓,朱仝也是大喜,只管左右看了看已然列好的军阵,便是开口:“随我往前,往前压一些,莫使贼人冲出来排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仝,也是自己的头脑,只管带着麾下军汉往前去,尽量把堡寨之外的空间压缩到最小,目的就是不让冲出来的贼寇当真排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要排不开,再多的敌人,也不会给不出那排山倒海的压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打得好打得勇,说不定还真能冲进堡寨之内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也听朱仝呼喊之语:“兄弟们,这回立功,回去之后,再也不会有人说咱们是贼寇了!便是父老乡亲,人人敬重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,其实朱仝私下里说得无数次,此时还是要再说一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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