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苏武莫名有语:“有时候,许也要易安居士那般情怀,情怀无甚不可,也是激励人心!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武也通透,这世间之事,需要武人的悍勇,也需要文人的激励与记录,缺一不可。

        生当作人杰,死亦为鬼雄,这话虽然出自一个从未与人搏过命的女子,但这话就是好!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民族有这样的女人与文人,才会真有这样的男人与武夫。

        李迒再来说:“我回去了,便要好好与家姐说说这战阵之事,只怪我读书还是少了,竟是觉得不知该如何与家姐真正说出这战阵之景,一时间寻不到那生动之词汇言语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是无妨,随便说就是……”苏武笑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唉……战阵,不属于我这般人,回去了,好生做那基金之事!”李迒如此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武闻言,竟是欣慰非常,点头来:“甚好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惹人笑话了,让相公见笑了!”李迒脸上真是尴尬无比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武摆手来:“不曾有笑,子道兄也教人敬佩得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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