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小时后,一辆红色敞篷保时捷911开出了一座高档公寓的地下停车场,在晨雾中右拐驶上一条宽敞的公路。
驾驶座上,罗芮右耳戴着sony蓝牙耳机,开到一个红绿灯前停了下来。
旁边一辆福特野马的车窗突然降下,一个30来岁,看上去像是印度血统的男人冲她吹了一声口哨,道:“嗨美人,车很漂亮,能认识一下吗?”
罗芮恍若未闻,看着手机屏幕,但是没看到想要的东西,不由得皱起了眉头,立刻拨出一个快捷号码。
对面很快接起来。
“嗨劳伦,今天会议的资料怎么没有传到我的邮箱里……对怎么回事?我没收到……OK,你马上看一看,立刻发过来。”
宿醉未消,又遇到这么一件事,罗芮心情不由更差了。
红灯变成绿灯,一脚重重的油门下去,瞬间就把那辆福特野马甩开了一个身位。
一边开车,脑子里却没有空闲下来。
今天早上的会议讨论的,正是本来被她把屁股都踢肿了的泰德萨兰多斯,这些天里又重新有了自己的声音,于是,在今天《纸牌屋》也被重新搬回了会议室。
这意味着什么?她十分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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