龄官却变了脸色。
王熙凤也恍然大悟,“原来你是跟管戏班子的蔷小子……我说府里管得严,外头男人进不来,丫鬟小厮们也不怎么见面,怎么就有了私情?原来是监守自盗了!”
又骂道:“好个蔷小子,竟做出这等事来,就是皇上不罚他去做徭役,家里也要收拾他一顿。”又朝龄官骂:“你也逃不脱,我们家对你哪里不好?你不安心唱戏,却跟男人做出这等勾当来……”
骂着骂着,凤姐忽然看到皇帝正似笑非笑的看她,仿佛看穿了她穿在外边的衣物,看到她里面那件绣了“凤奴有罪”字样的肚兜!
一时间,凤姐也哑火了,心里暗暗叫苦。
龄官跟贾蔷偷奸,她身上却穿这件臊人的肚兜,岂不比偷奸更淫几分?
“二奶奶!”
龄官哭着磕头,“我并没有和蔷哥儿有那勾当的事,梨香院人多,姊妹们吃住在一起,我哪有功夫跟人好?不过是蔷哥儿待我好,我也认得他好,仅此而已……求陛下和二奶奶开恩,饶了我罢!”
东窗事发,她仿佛才害怕了。
楚延笑道:“叫你起来,你还跪什么?你跟贾蔷这样子,倒让我想到一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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