黛玉只得服他,叹道:“没想到你连这也知道,那次螃蟹宴的确是云丫头做东,只是出银子的是宝姐姐。可我要问的并不是这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楚延笑道:“难道是想问我,可知道那日你做的诗?”

        黛玉瞥他一眼:“那日我们并没有做诗,你别再用话来套我,我可不上当!”

        楚延笑起来:“好险,差点输了。你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黛玉看着他这张硬朗英俊的脸,倒是一时拿不准该怎么问他,仔细想过后,又后悔拿以前的事问他,该拿最近的事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比如,他昨日就不知道玉钏在她房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如今后悔也晚了,须得想个他不知道的小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紫鹃端茶进来,见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,都不说话,不禁笑道:“陛下跟姑娘这是在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楚延接过茶杯喝一口热茶,道:“你家姑娘想跟我对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赌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赌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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