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多军中完全是将官的一言堂,由于士兵不懂文墨,伪造证据与强签认罪十分轻易,而被蒙骗的士兵往往无法为自己翻案,只能被处决……”苏明安继续说。
斯年茫然无措,连连摇头:“不,一定是弄错了什么。”
“咔咔咔——”
“很奇怪吗?对于那些没有家人、没有功绩、没有财富的三无人员,死了也没人在意,马革裹尸太寻常,简直是最合适的捞金人选……”苏明安像是看惯了这种场面:“而我与汪星空,手无寸铁,又没有身份证明,太过可疑,干脆和你一起解决。”
明明是年轻的容颜,双眼却仿佛看尽了一切。
一个看起来根本不曾上过战场的青年,却仿佛已经踏遍了血与火。
“不,一定是他们没搞清楚情况。我是斯年啊!我认识撒切长官,你让我见他一面……”斯年拍着胸膛喊道。
“咔哒——”
一双双没有感情的麻木双眼,透过兵盔望着斯年,仿佛眼前只是一个供人练习的稻草人。
就像斯年每次麻木开枪一样,不关心敌人是谁,不关心他杀死的是谁的父亲、谁的孩子、谁的丈夫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