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巫看着仆役带着李傕等走出院子,才低声欢呼一下,在屋内欢快地跳起舞来。这舞就明媚多了,与方才诡异的舞蹈有天壤之别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個带了些严厉的声音响起:“巫坛之前,不可放肆!”

        栾巫忙停下舞蹈,笑着扑到从屏风后面转出的一个少妇怀里,笑道:“阿母,你看我表现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少妇脸上也是五彩装饰,用手指点了点女儿的额头,道:“初次就有这番模样,算是差强人意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栾巫有点不开心,道:“阿母就是不肯表扬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妇道:“再表扬你,你尾巴都翘天上去了!我来问你,昨天太平道渠帅前来拜访,你为何不给人脸色?”

        栾巫哼道:“什么太平道?那人色眯眯的样子,哪里像个道人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妇叹了口气,用力点着女儿的额头,轻斥道:“你呀伱!太平道如今势倾天下,各郡渠帅来往频繁,似有大事发生,我等区区一个巫家,人不满百,手无寸铁,怎可忤逆此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栾巫不服道:“我等累世于此,名动郡中,阿母又与府君交好,他们太平道难道还敢公然加害我们不成?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妇摇头一叹,道:“真是痴儿啊!太平道有多少人,府君手下又有几个人?以前董公在时,精明雄武,麾下皆虎狼,才能镇得住太平道,如今董公遇害,郭公不过一庸人,如何压得住局势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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