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深了。
秦淮茹坐在床边,看着熟睡的两个女儿,和躺在床上,依旧痴傻的棒梗,心如刀绞。
她的脑子里,一团乱麻。
许大茂那张猥琐的脸,和他说过的话,像魔咒一样,在她耳边不断地回响。
“五十块钱,买你一个晚上。”
“你儿子可就剩三天时间了。”
去,还是不去?
这个念头,像两只巨手,在疯狂地撕扯着她的灵魂。
去,意味着她将彻底抛弃自己最后的尊严,沦为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。
不去,意味着她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,变成一个永远的傻子。
她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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