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丝毫的慌乱,没有一丝的犹豫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哪里像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,分明是一位身经百战的外科权威!

        就在陈默准备进行血管缝合的时候,他的手,突然停顿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好像在清理创口的时候,从李副厂长的伤口附近,捻起了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枚小小的,沾满了血污的螺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”陈默举起那枚螺丝,对着光,仔细地看了看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他用一种不大不小,却足以让身边的杨卫国和检查组领导听清楚的音量,自言自语般地说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奇怪,这螺丝的断口,怎么这么整齐?不像是被震断的,倒像是……被人提前拧松了,在巨大的压力下,直接崩断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,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,那台冲压机的底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杨厂长,这台机器的维修记录,还在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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