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,议会原本的议题被彻底打乱。
熊能向刑侦部门打电话了解了一下信息,不止是安保团队,甚至就连伪装成保安的辅助小组,还有那些无辜民众也都出现了极其强烈的轻生倾向,仅有寥寥几人因各种偶然因素未能自尽成功。
“这些是安保人员留下的遗书,上面写明了他们毅然选择结束生命的原因。你们怎么看?”王医生将复印件推到会议桌中央。
“怎么看?先不说内容,如果只有一部分人都写了遗书也就作罢,但是所有人都写了遗书,这就恐怖了,这说明他们轻生的念头非常坚定,几乎没人思考要自救。”其中一位心理专家极其严肃:“而且在之前没人能发现征兆,我推测有两种情况。
一是他们伪装得极好,二是负面情绪是在极短时间内爆发的,无论哪种,都说明即便经过‘诺梭提灯’的净化,仍有某种残留因素未被清除。”
刘刑警眉头紧锁:“诺梭提灯是许晨亲手制作的,连神秘雕像的主动模因都能压制,怎么会……”
“别忘了,0号之前也受到那幅画的影响,也曾表现出强烈的负面冲动!”另一位专家插话。
会议室内顿时陷入争论,意见分歧逐渐激烈。
王医生注意到自己的师兄熊能始终沉默,只是专注地其中一份遗书。
顶尖心理专家甚至从遣词造句和笔迹中分析心理状态,进行人格侧写,而熊能就是其中之一。
“师兄,你怎么看?”王医生出声询问。
熊能放下遗书,沉吟了一下,用手轻敲刚才放下的遗书:“不好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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