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郑抱粟犯下的罪死一万次都不够的,纵然有天大的本事,怕是也救不了他吧?范承卓是不是疯了?”
云成一顿,“你说的也不无道理,范承卓对他这位主子好像是很不一样。他似乎……觉得对方无所不能一般。”
这几乎已经是信仰一般的崇拜了,实在让人匪夷所思。
连舟耸耸肩,“反正我看他是撑不了几天的,临死之前或许就‘想开’了呢?”
沈延川最后看了那三棱飞镖一眼。
“不必着急,等时间到了,一切自会水落石出。”
现在,只管静心等待便是。
……
天色渐黑。
司寇极喂完拓跋予用完药膳,看他的气色总算比之前好了一些,才松了口气,欣慰道,“再等几日,殿下身体更好些,我们应该就能回去了。”
拓跋予靠坐在床头,精气神还是颇为颓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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