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高烧了两天,这会儿好不容易才退下去,整个人发了好几层汗,把衣服都浸湿了,黏在身上很不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因为他肩膀的伤口还在反复溃烂,还不能洗澡,只能勉强用热毛巾沾了水擦一擦,所以还是十分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连续的精神打击和身体折磨,已经耗尽了他大半的心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此时听司寇极说这些,他心头也掀不起什么波澜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回去?回去又能如何?

        他已经废了,一切都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前他一心疯狂想要活下来,可真到了这一刻,他逐渐冷静下来,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可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呢?”拓跋予虚弱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寇极神色尴尬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几天水行秋早出晚归,除了最开始来看顾过拓跋予的身体,其他时间都在外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连他也只是过问了一两次,便没再多说什么,更别提其他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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