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真的,先生,我很喜欢我的家乡,我想让我的孩子们世世代代在这生活下去,但我又觉得这不是个办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清楚面前这位旅客不是神甫,也不是修女,但他还是忍不住将心中的苦闷倾诉给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告解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偶尔我会怀念从前……虽然那时候一年四季只有冬天有生意,大多数时候都很闲,但至少我们的生活没有被弄得一团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酒保不自觉地说了许多,话音落下才猛然意识到,眼前这位客人的谈吐与气度绝非常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联想到那身虽然朴素却一尘不染的衣物,以及旁边那位气质不凡的随从,他心中顿时警觉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生,”他试探性地问道,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,“看您谈吐得体……您该不会是领主大人派来的人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罗炎闻言笑了笑,那笑容温和而无害:“怎么会?我只是一介普通的旅人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顿了顿,将杯中最后一口麦酒饮尽,看着忐忑不安的酒保又补充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且,领主的客人会屈尊住在这种旅馆吗?给我开一间双人房,两张床的那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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