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忙脚乱地反向修正航向,又笨拙地调整着两侧的翼面,顺便把各个部件又测试了一遍。
飞艇在空中摇摇晃晃,像个喝醉了酒的胖子,在天上画出了一道歪歪扭扭的弧线。
虽然姿态狼狈,但它终究没有掉下来,最终在达到一定的高度之后趋近于平稳。
阿尔贝托隔着窗户将目光投向了地面,被眼前的景象彻底迷住了。
工匠街的房屋在他们脚下变成了精致的模型,远处学邦的高塔也仿佛触手可及,就像插在雪原上的灯塔……
飞艇在雪原上空盘旋了一周,在确认所有操控系统都能“回应”之后,阿尔贝托才意犹未尽地开始降落。
宽大的船腹就像雪橇一样,在雪地上犁出了一道深深的沟壑,终于停稳了身子。
燃烧的火炉彻底熄灭,被热空气撑起的气囊也松弛了下来。一同松弛的还有詹姆斯提到嗓子眼的心脏,和捏着魔杖的右手。
圣西斯在上……
万幸没有发生事故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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