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白:“不,一开始就没有,从来就没有过。”
战争的孤儿?
朵洛斯这么想着,拿起笼子继续梳理茶白的头发:“你适合留短发,而且女孩子也不用太着急把头发盘起来。”
“至少是个标志。”茶白说道:“我觉得在他的穷酸和倒霉运气主使下,应该没闲钱给我买戒指,所以不如跳过那一步来的痛快点。”
朵洛斯好奇:“作为妻子的标志又不一定是盘起头发,哪学的这些?”
茶白说:“媚肉之香。”(注:尚未出现的番外5)
朵洛斯不知道自己听了些什么,但她觉得应该把话题偏离一下。
“其实你们俩根本不是什么夫妻。”朵洛斯回忆着笑道:“伱说完是夫妻以后,那小子燥的样子想想就可乐,奇怪的臭小子。”
“嗯。”茶白颔首:“最后还是怕打扰别人,又怕被别人打扰,自己跑瞭望台睡觉去了……”
她忍不住的吐槽道:“名分这东西一提起来就支支吾吾的模样,简直是崩了他的人设了。我都服他了,杀人放火不带眨眼,遇到这点儿事怂成这样。”
朵洛斯总觉得自己的话能被带偏到完全听不懂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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