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换上了马尔杰的语气说道：“哼……紫拉，那份炙热是你的灵魂。”
茶白：“所以你在幻想马尔杰和你一起洗澡？”
李诺的表情一顿，摆出一副恶心的样子说：“你这话说的跟往浴缸里呕吐没区别。”
茶白：“……”
李诺：“……”
茶白停下手中动作，沉默着，忽然开口说道：“你在夜之城带走镜子大师的时候，当时我快疯了，马尔杰说你肯定不会有事，他说是直觉，就是觉得伱不会有事，现在呢？你觉得他呢？”
“没事。”李诺想都不想便说道：“知道我为什么让老马做队长吗？”
“一开始我以为你怕他心里不平衡。”茶白抬头看他：“后来发现好像不是，严格来说，你和我都是那种会上头的人，有时候做事会不顾及后果，需要一个人在中间拉扯才能制约这种意外性，马尔杰是最理性的人，他其实一直在给咱们善后，从《尼尔》开始，到刚刚结束的剧本，他都是那個把一切考虑最清楚的人，并且……付出行动，给你和我留下可以胡闹的资本。”
“他这种人，怎么可能出事。”李诺说着的时候脑子里在腹诽：除非他失忆了。
“好好……转过身，给你擦背。”茶白把泡沫挤在毛巾上：“你都几天没洗澡了？”
李诺趴到澡盆边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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