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洛夫站起身:“佩斯卡,尽管你说你不能控制他们,但你也希望他们搞点事情出来吧。”
佩斯卡发出干笑。
两百年的人生,几乎无尽的寿命,相比于活在赞美和信仰中,他更喜闻乐见一出出矛盾激烈的舞台剧。
站在旁边的助手说道:“夫人和小姐一定会没事,我们已经派出最精锐的部队去营救,在列车到达‘格林堡’之前,我们会把那群诡异的混蛋邪教徒的脑袋给拧下来!”
格洛夫苦笑着拍了拍助手的肩膀,走到窗前,眺望监狱远处的小城。
杂乱肮脏的小城内,放贷的在大街上殴打一个中年人,路过的青年不留神被扒手摘走了钱包,城里到处是各色人种,混乱的街区竖立着一栋栋破败房屋,最闪耀的招牌下有少女蹬着高跟鞋在街边招揽男人。
“佩斯卡先生的黑手党已经有自己的地下产业,它们现在融入了国家的一部分。救与不救我的妻子和女儿都无法避免伤亡,我这个新市长无论如何都会陷入舆论,两全其美的方法只有一个……让教主先生离开监狱。”
佩斯卡冷笑,苍老的脸上皱纹挤在一起,有些悚人。
“格洛夫,看来你做好决定了。”
格洛夫看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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