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不试哪儿就能说结果。”
李诺很认真，一丝心眼儿都没带着，瑞克搞不懂这家伙，但心里有些暖。
车子一个急刹车，李诺撞在茶白身上，茶白一脚蹬在椅子上，止住惯性。
大猩猩司机举起牌子：“到了。”
车子停在酒店后面的小巷子里，司机留在车上，剩余人下车后，外面还有几个混混蹲在路边抽烟。
有个混混对茶白吹了个口哨，他们的眼睛放光，如果是个柔弱姑娘，可能今天就走不出巷子了。
李诺拔出刀子过去把他们脑袋都给割了下来，摆成圈，在地上写下和“不死者教会”有关的杀人通告。
他这么做没有深意，就是想做。
头顶一道黑影，蝶无声无息的落在他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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