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储备粮食？”
黑山羊直接定在了原地，大脑空白。
“你们都那么喜欢吃羊肉吗……我能帮你们抓我的同类过来！”
李诺站起身，耸了一下肩膀。
“不用，但你得把知道的都说出来。”
他最好奇的地方是，刚才那么巨大的冲击下，这家伙竟然没死。
黑山羊的回答比较不说人话。
翻译过来就是：
——黑山羊永远不可能离开梦境，他在现实人的眼中早就是个死人，只要梦境还存在，他就能活下去，除非有人把他塞锅里炖了吃掉，这是个相生相克的命题，为什么炖了吃掉会让他彻底死亡，被吃了以后，相当于进入了一个媒介，也就是肠胃，由肠胃转化成粪便排出，相当于修改了生物的性质，那么黑山羊的概念就不再是梦境的缔造者或者梦境认可的、可在梦境中活着的生命，而是一坨屎。
所以，当李诺、翠花和茶白都想吃他的时候，他感受到的恐惧超过了对古神的忠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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