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还是个残疾。
当工厂小妹都凑不齐零件。
就算靠着那张脸去正常公司招工真有个工作能干,她那一头白发也是个问题,抽烟喝酒好女孩的终极形态就是白发,你黑长直sao秘书,我白发魔女。
让她染个头发那是绝对不可能,李诺试过,他有时候也想体验一把“蕾姆”或者“三笠阿克曼”是什么感觉,但茶白觉得白头发是她娘家给自己仅剩的嫁妆了,不能被染发膏玷污,这是底线,也是李诺潜在的快乐。
那问题来了,干啥能解闷又挣钱,还不违法。
茶白那带冒烟的脑子也就能想到做个变戏法的。
李诺用舔她脸的方式给她泼了点儿水。
“相信我,你跟社会的规则玩儿,社会一定会完蛋。”
茶白把他脸挪开,掐着他脸颊,不悦的说:“那你说我干嘛?抢银行?”
李诺笑了: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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