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呦!”雪泥也叫了一声,似在附和。
邪狼本身不算适合乘骑的战兽,若未做过专门的训练,又无鞍鞯、缰绳之类的器械辅助,对御兽师来说并不好驾驭。
何况邪狼的爆发力虽强,论及耐力却远远不及飞光鹿……吴戒居然痴心妄想能靠邪狼甩脱她,做梦呢。
苍凌阑:“追!”
又一场狂奔开始了,只不过这次,奔逃者和追逐者完全颠倒。
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时辰,飞光鹿和邪狼载着两位御兽师,冒着反常的大雨,在山里狂奔不止!
寒风扑面,四面八方都在雨水的击打下哗啦啦地响。苍凌阑刚卸了甲,这时仅一枚夏日才穿的单衣伏在雪泥背上,冻得唇色都白了。
严寒可忍,只怕拉不稳弦。她从腰间摸出酒囊,硬灌了好几口,目光始终不离前面的猎物。
吴戒又怒、又急、又烦躁,整个人憋屈得要命。邪狼跑起来颠得他头晕脑胀,背后和腿上的伤口流血更狠,浸着雨钻心地疼。
在不知道第几次回头,发现白鹿依然在山林间奔跑,而且居然越来越近的时候,男人终于撑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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