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颈上,还残留着因为镣铐磨出的深紫色疤痕。
风一吹,那些旧伤就忍不住地发痒。
大耳朵每一步都走得机械而麻木。
在他身后,其他兽人也多是类似的状态。
他是前几年,被金狮部落捕奴队,抓到奴隶营的。
每天,吃的是残羹剩饭,啃得是金狮兽人吃剩的骨头。
睡在冰冷肮脏的石洞,冬季用来抵御寒冷的兽皮,也多是破破烂烂。
奴隶,对一些大部落来说,更像是年年都会生长的耗材。
所以,大耳朵并不相信,金狮们口中,所谓的“释放奴隶”。
不过是换一个主人而已。
所以,在那些黑皮们,询问他愿意走还是愿意留下的时候,大耳朵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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