蓟州镇确实是烂到了骨子里面,但是人总是有廉耻之心,这个时代的人对于乡土的归属感更是深厚。
身为蓟州的镇兵,却不能阻敌于长城之外,致使敌军蹂躏乡土,他们不知道已经是被多少的乡亲父老指着脊梁骨谩骂。
多年以来,蓟州的总督不知道换了多少任,但无论如何都建奴压着他们打。
而到如今,第一次有一名总督,带领着他们压着建奴打。
建奴真的不与他们交战,一路躲避,只是四处袭扰。
蓟州镇的营兵也终究是鼓起了士气,上下的军将皆是怒吼着向前。
西面山脚,祖大寿也受到了从孙传庭发来的军令,见到了正从各镇军阵掠过的尚方剑还有旗牌。
“总镇,此战我们该当如何?”
祖大寿的身侧,一众关宁将校皆是向他看去,都在等着他的军令。
辽东一系自成一派,关宁一脉的将校都很清楚他们的处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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