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传庭收回了目光,低头俯视着前来禀报的副将,语气严厉道。
“大青山山势低缓,我一眼望去,便见有多处坡地能够攀登而上。”
“传令各镇,找寻坡地,从四面攀援而上,自四面开火,不比拘泥于只从山道进攻!”
清军的老营漫山遍野,山道狭长,建奴早有应对,强攻确实难以建功,清军应对从容不迫,他们以逸待劳,自然是做足了准备。
前不久陈新甲已经试过了强攻各处营垒,塘报和情况孙传庭都已了解。
只从山道进攻,只怕是付出巨大的代价,也攻不破几座营垒,甚至给不了清军多少的压力。
东面必须要最先获取突破,才能将清军的注意力引动而来,达成战略的目的,来隐瞒南方真正的主攻。
“再传令给曹变蛟。”
孙传庭神色阴沉,他紧咬着牙关,冷声道。
“不惜一切代价,也要在日落之前给我攻下东山外围的两座建奴营垒。”
“记住,我说的话是,‘不惜一切代价!’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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