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官兵射术极准,几乎没有空发,这支羽箭是从死伤军校的身上拔出。」
望台之上,一众军校皆是变了颜色。
李养纯面色变换,目光从手中的羽箭移动到了李过的身上。
李过心中一沉,他清楚李养纯为什么这时候看向他。
「李叔容禀,从平凉府到巩昌府,官兵追击途中,小侄从未见过这种羽箭,官兵也从未放过火炮,用过战车,这些东西小侄也是第一次见。」
「如若李叔不信,尽管可以派人去问我部下军卒。」
李养纯面色稍缓,沉下心来,他也知道李过没有撒谎,也没有道理隐瞒这些事情。
毕竟李过现在和他一条线上的蚂蚱,他如果败了,他们三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。
那些官兵的眼中大部分都只有军功,一营首领的人头足以使得其平步青云,战败之后就是想要投降保命都是一件难事。
刚刚他看向李过想要问究,也只是下意识的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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