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墙狭窄,无法结成军阵,双方的军兵只能以散兵的形态搏斗。
清军的护军身着两层甚至三层的重甲,而明军袭营的甲兵也是同样,最差都是双层的重甲。
两方军兵都是各自军中绝对的精锐,彼此之间身上的甲胄都没有丝毫的偷工减料。
刀剑在这样的搏斗之中作用微乎其微,根本不能破甲。
在经历了短暂的接触之后,双方军兵各自都拿起了枪矛和钝器。
枪矛多少能够破甲,而钝器则可以直接重创敌人,使得敌人直接丧失战力。
多尔济也已经是抛下了顺刀,从侍从的手中取过了两柄铁锤。
一名护军甲兵被明军的甲兵压在身下。
那明军的甲兵神情癫狂,浑身染血,挥舞着铁骨朵疯狂的锤击着那名已经摔倒在地的护军甲兵头颅。
精钢制成的头盔,在他一下又一下的猛锤之下不断发生着形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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