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西南边陲之地,哪怕失陷待到中原定鼎之时,扫除不过弹指之间。”
“此间天下,未闻以巴蜀西南之地而得以进取天下者。”
“此间天下,亦未闻失西南之地,而葬送天下者!”
吴三桂按住了腰间的雁翎刀,雁翎刀的刀鞘末端随着吴三桂的动作而微微上翘。
“难道靖南伯要眼睁睁的看着关宁陷落,建奴尽取燕云之地,占据北国全境之地,重蹈故宋旧事。”
吴三桂的声音清冷,宛如经年不化的寒冰。
“辽取燕云而得以进望中原,金得北国而得以窥视神州。”
“在下闻听靖南伯雄心壮志,有并吞八荒,进取天下之雄心,难道只想与建奴划河而治,以为南北两朝?”
“靖南伯熟读史书,莫不知前朝旧事!”
吴三桂的一席话,让整个关城之上的气氛就此跌至了冰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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