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克敦声嘶力竭地吼叫着,拼命的挥舞着手中的顺刀劈斩着挡路的溃兵。
此时此刻,逃命胜过一切,他顾不得什么同袍之情。
马蹄践踏过倒地的伤兵,惨叫声被他抛在身后。
他已经没有功夫去想以后会如何,去想战败的罪责。
阿克敦紧握着手中的顺刀,鲜血顺着顺刀的刀锋不断的向下滑落着。
他的大脑一片空白,只剩下最原始的求生本能驱动着身体,不断抽打着战马,向着自认为安全的方向亡命狂奔。
不知奔逃了多久,直到身后的喊杀声和铳炮声渐渐变得遥远而模糊,阿克敦才敢稍稍放缓马速。
阿克敦死紧握着手中有些黏腻的顺刀,温热的鲜血正顺着刀锋不断向下滑落。
他沉重的喘息着,肺叶如同被撕裂般疼痛,口腔里充满了铁锈般的血腥味。
在他的周遭还有数十名同样抢到了战马的溃兵们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