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面高大的赤红色的旌旗迎风飘摇,猎猎而动。
大帐之外,一众罩袍束带顶盔贯甲的靖南军甲士皆是按刀挂弓沿帐林立。
明盔之下的目光锐利如鹰,赤色的战袍映着鳞甲寒光,凌厉的杀机自其周身缓缓流淌而出。
纵然是清军已然北逃,整个北国皆已慑服,他们也身处于整个大营最为核心的地方,但是这些守卫在帐外的甲士却是并未有半分的懈怠。
中军帐内。
众将列坐其中。
但是却是人声寂寥,沉寂冷漠。
四月的京师,仍旧没有彻底的褪去寒冷。
陈望的身躯微俯,他的身前帅案并没有放着一直以来放着的帅案,而是放着一盆炭火。
整个帐中,只能听到炭火盆中木炭燃烧所发出的噼噼啪啪的作响声。
陈望抬起手,卸去了沉重的明盔,将其随意的放在了脚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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