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推搡了出去,陈北问宁采薇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宁采薇回头又遮了遮帘子,小声道:“夫君,你们这群大男人真不细心,玉儿背上被割了一刀,衣服都染透了,你们竟然都没发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北揉了揉额头,这个还真不怪他们,出城时众人只顾逃,哪顾得上谁受伤了,只要不死,都是万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说,你知道她是个姑娘家了?”陈北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要不然,萧玉儿也不会来找宁采薇给她背上上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早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采薇攥着手,“早在堡里的时候就知道了,还是姐姐先发现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北“哦”了一声,从怀里摇了摇,将一个小铁盒和水囊一起递给宁采薇,又交代了两句便转身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听见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,萧玉儿委屈地想哭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委屈身子又被他看了一遍,而是他明知道自己受伤了,竟然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在他心里,到底算什么?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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