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北冷着脸下马,手掌握紧了那把缠满布条的金剑剑柄。
遥遥想起,第一次见宁采薇时的场面,她颤颤巍巍的躲在宁蒹葭身后,付银子买他回家。
若真的脏,不如随便在村里找个野男人,生孩子脱离奴籍。
她可是太安城的贵小姐,本该绣绣花逗逗鸟,可这狗屁世道,竟让几个书生作诗骂她脏。
陈北很生气,忍不了!
“要拔剑吗?来来来,光天化日砍了我!”作诗的那个书生,丝毫不惧,甚至伸出脖子,等着陈北来砍。
“砍?”
陈北冷笑着,“我是个武人,同时,也读过几日书,作得几首诗。”
“作诗,你也会作诗?”
“哈哈哈,简直笑死人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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