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胖子问:“你说庆伯到底什么身份?”
我摇了摇头:“不敢确定,但极有可能是旬夷国的守陵人。”
董胖子眉头紧皱:“艹!世上还真有这种传承几千年的守陵人?”
我说:“放在半年之前,打死我都不会信。可现在,哪怕有人告诉我,你其实就是一头猪变的,我半点都不带怀疑的。”
董胖子回道:“滚一边去!”
之前在船上,我曾不经意向阿东打听,阿东说庆伯的家就在大壶山岛西南角偏僻之处,单独一栋四柱柚木屋子,住了好多年。
渔民善良淳朴,曾打算集资给庆伯修一间石头房,可老头不让,宁愿住木屋。
柚木虽然防水性能很好,但架不住海边太潮湿,几乎每年大家都要给庆伯维修一遍屋子,生怕老头睡觉时会被风浪连人带屋刮进海里。
我感觉庆伯是故意为之,无论装疯卖傻还是单独居住,大概率是不想与渔民接触太过频繁,怕泄露自己的身份。
夜晚三点多,渔民全都在睡梦中。
两人快步前行,二十来分钟之后,见到了一栋独立小木屋,它一半架在岸上,一半架在水里,孤零零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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