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废话!赣江浪里肥条,你以为随便叫的?道爷每年赛龙舟都坐头浆位置!”
二十多分钟之后,我们来到一处离大壶山岛稍远的偏僻海面。
天色已经亮了。
我将庆伯给拍醒。
“庆伯......”
“噗!噗!噗!”
他连续放了几个恶臭无比的屁,冲我翻了翻白眼,老脸相当难受。
“兔崽子!我最近拉稀,要大便!有什么事等我拉完再说!”
这不像是假的。
若让他正常自己去解手,必然要松开绑他双脚上的绳子,万一老头子跳海而逃,我们都没处找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