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移动山脉的缝隙之间,隐约可见无数双属于鳄族战士的、闪烁着冰冷嗜血光芒的眼眸,如同暗流涌动在金属山峦之下的点点鬼火,随时准备喷薄出致命的烈焰。他们手中冰冷的兵刃折射着天光,汇聚成一片令人胆寒的金属寒潮。
天空亦不再安全。
獴族驾驭着的各种奇形怪状、尖啸不止的飞行战兽,如同嗅到血腥味的庞大秃鹫群,遮天蔽日地盘旋着。
它们投下的不再是简单的标枪,而是经过獴族秘法淬炼、蕴含着蚀骨毒雾与破甲符文的致命投射物,如同死亡的雨点,不断泼洒向荒军可能的集结方向。
整个天地,仿佛都被这庞然军势所散发出的战争意志所填满,肃穆、压抑,却又蕴含着即将爆发的、毁灭性的力量。
“唔……”
一声略显慵懒的呜咽,在这严阵以待、气氛紧绷至极点的荒军前阵中响起,显得格外突兀。
正全神贯注评估敌阵、不敢有丝毫怠慢的麟金与麟土闻声,先是一怔,随即大喜过望,连忙转身,朝着声音来源处恭敬无比地躬身行礼:
“荒父!”
周围一众同样神经紧绷的荒将、荒尉们,也如同找到了主心骨,纷纷收敛气息,向那悄然出现在阵前的身影行礼,眼神中充满了狂热与敬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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