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坤摇头：“诸位是做鬼做习惯了，忘了鬼从何处来了！”
额……
作为能不断从三生石中转世的泰山鬼族，他们的确已经遗忘了过去。
默认为自己的天生地养的，所以没有人界生灵那种爹生妈养的习惯。
但被许坤一提醒，他们才醒悟，包括他们一开始，包括四大判官，上千城隍，都是生灵死后所化，经由冥界秩序承认，获得册封。
从生人而来，死后不化厉鬼，成为冥界机构的管理者。
“可你刚刚说和狼族一样，狼族各大山头的守护者，可不是生人啊，而是其他各个种族的强者。”
“然后呢？你又想说，城隍必须是人死之后才能当的？”
“不然呢？”
这不是一贯的规律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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