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族长,你要是想帮他我没意见,只是我不可能出面,不管他被人打成啥样,我都没脸替他出头。
实在太无耻,潘家还算客气,如果是我说不定会打死他。”
族长坐在凳子上久久回不了神,啥叫作死他算见识到了。干了如此混账的事还敢去他们村里晃悠,真以为人家潘家人死的?
“他到底咋想的?”
谁教他干恁离谱的事儿,拿潘氏肚兜去她定亲人家炫耀,有病不?
“他就是骨子里坏,他不好别人也不能好。你以为他不知道自己在干啥?以前二哥不让他念书,自己不干活还拉着二柱子不让干。
你忘了三柱子说啥了?在书院里大哥帮他写作业,叫他去找那些混子玩。
以后他的事儿我不会管,这人坏透了,没救了。”
族长不吱声,大柱子干的事儿打破他的三观。
“就算干了为何又去潘家村?找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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