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景天脸色惨白,嘴唇毫无血色。他看看瘫坐在椅子上的孙副馆长,又看看一脸淡然的陈阳,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。
“徐老板,还愣着干什么?”旁边一位同行压低声音提醒了一句,“趁现在赶紧走!”
徐景天如梦初醒,猛地转头看向会议桌中央那只精美的胆瓶。他咬紧牙关,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,但最终还是猛地伸出手,一把抓住胆瓶的边缘。
瓷器的重量让他手臂微微颤抖,他下意识地护住瓷器,眼神警惕地扫视四周,仿佛一只困兽,随时准备夺路而逃。
“徐老板且慢!”陈阳一个箭步拦住他,声音犀利如刀,“你走可以,但这件所谓的宋代官窑,今天必须留下!”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,死死盯着徐景天,“毕竟这涉及博物馆的公款采购,总要给纳税人一个交代吧?”
徐景天被陈阳的气势震慑,脚步一顿,眼中闪过一丝慌乱,额头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。他紧握着瓷器的手明显在颤抖,仿佛捧着的不是宝物,而是烫手山芋。
“我…我买卖自由,你凭什么拦我?”徐景天色厉内荏地反驳,但声音明显底气不足。
陈阳冷笑一声:“买卖自由?是自由买卖,还是交易,现在恐怕由不得你了!”
就在这时,徐景天心慌意乱之下,手一滑,那件价值连城的“宋代官窑”瓷器脱手而出,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,随即“啪”地一声脆响,重重摔在地上,瞬间碎成几瓣。
会场瞬间安静下来,紧接着爆发出一片惊呼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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