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还能自己吃饭,下个月可能就需要别人喂了。”陈阳继续说道,“今天还能说话,再过一段时间就只能眨眼示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却无能为力,只能眼睁睁看着。”他叹了口气,“有人能活三五个年头,痛苦三五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人能活十多个年头,就要承受十多年的折磨。”陈阳看向窗外,“而且目前没有治愈方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全世界的医生都束手无策,”他转回头,“只有一些药物能稍微延缓病情进展,但也只是延缓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得再直白点,”陈阳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,“就是让病人慢慢等死,而且是清醒地等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振丰听完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点点头,随后撇了撇嘴:“那关我们屁事?”他狠狠吸了一口烟,“小鬼子遭报应了,活该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我说,”振丰站起身来,在屋里来回踱步,“咱们就该放鞭炮庆祝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!”刀疤附和道,脸上的疤痕因为激动而泛红,“小鬼子的后代生病了,那叫报应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年他们怎么对咱们同胞的?”刀疤拍着桌子,“屠杀、活体实验、细菌战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时候他们可怜过咱们的孩子吗?”他的声音越来越激动,“现在知道疼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陈老板,”刀疤转向陈阳,“你这帮他,不就等于害了咱们自己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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