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了这么多,你就是想和我结束对吗?你哥的错,你觉得你妈怪在你嫂子身上不公平,

        那因为我妈,你就把我彻底否决的行为,对我就公平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越说越激动的吴学良,陈招娣揉揉胀痛的额角,“我没说彻底否决你,我们给彼此点时间,好好冷静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诊疗室,门扉大敞四开,带着单片检查镜满脸八卦的老医生探头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年轻人,头部受伤需要多休息,有什么话等康复再讲不迟,又不是活不到那天了!

        你说是吧,小伙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小伙子吴学良收回即将道口的话,慌张回头看招娣,她的脸色果然更白了,暗恼自己非要这时候说些有的没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医生笑眯眯,“出去吧,叫一位女同志进来,病人要转到住院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,这么严重吗?我这就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当屋里只剩下一老一少,陈招娣鞠躬,郑重道谢,“医生,谢谢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什么自不必说,脑震荡真到出鼻血的状态,那就要严重到被拉去抢救的地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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