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嗣眼底浓稠的墨黑不在,只余下一额头冷汗,该死的阮家真要害死他了。
调查来的结果,不是说这女人自己有本事,在保密单位工作才压住景璇一事谁求情都没用?
早知道她是靠男人,还靠了个大个的男人,自己死也不会为了掌权景家,躺进这趟浑水里来。
阮现现一手举着话筒,一手展开景嗣递来的婚书,凑近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瞧。
“等等,不对啊!我记得新华国只承认结婚证,你这什么婚书没有法律意义吧?何来退婚?”
眼瞧这废物不过两个回合就败下阵来,不远处一直保持观望的美妇人上来就以长辈的口吻笑说。
“亏你这孩子还读过高中,新华国婚书虽失去了法律意义,但它象征着承诺。
你要阮家几代经营的清誉,全部毁诺在你手中?”
阮现现看向来人那张和吴学良五分相像的面庞,做恍然大悟状。
“原来你们门阀世家还有一套凌驾于律法之上的规则,受教了,对了,大领导他老人家知道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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