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三楼,手里拎着一只保温桶的吴学良站在病房外。
阮现现哟一声,“搁这当门神呢?”
吴学良满脸尴尬,他来的不巧,隔壁病床老太太正在换尿芥,儿女围在病床前照顾,他进去不太方便。
阮现现进门,一眼看到靠在床头,脸色红得不正常的招娣,手背一贴额头,果然发烧呢。
她把带来的生活用品放在桌子上一样样归置,侧头见她有气无力,笑问:“发烧怎么不叫医生?”
“别提了。”起身跟她一起归置的沐夏就说,“烧昨夜就发了,医生来打屁针,看见那针差点没把这厮吓死。”
上辈子身体不好的阮现现没少见识那快赶上纳鞋底般粗细的针头,一针下去几天走路都是拐的。
她这个恐针人士特别能理解招娣的心情,趁人不注意,往水杯里滴了一滴灵泉。
加太多怕伤口好的太快,被医生发现端倪,水杯递给陈招娣,“不扎就不扎吧。
有些退烧药用在体内就是大炮打蚊子,烧的不是很严重退烧药都尽量少喝。”
沐夏认同,招娣接过水杯三两口喝完,发热的人容易口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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