买卖那叫交易,不叫工农一家亲。
最妥善的方法,就是拿着厂里的货品来交换。
未来几十年后不兴这一套,但当下正流行。
交易谈妥,第二天,阮现现重出江湖,开着拖拉机亲自把脖子上系着红绳的鸡鸭给两厂送货上门。
进进出出待一切平息,已经过去六天,陈招娣也在医院躺了一个礼拜。
知道她的骚操作后竖起大拇指,“你牛。”
帮她掖了掖被角,阮现现起身,“在躺一天,我那表姐眼睛里的坏水快要压不住,最迟明后京市该出手。
谈释放景璇的赔偿,你也该出院了。”
顿了顿,她问:“真只讹一笔算了,不让那女人在笆篱子蹲两年?”
脑中闪过一道日渐消瘦的身影,再看看病床边为她忙里忙外的两个好姐妹,陈招娣低垂眼睑笑了笑。
“把她送进去我不仅一根毛捞不到,还会为此彻底得罪景家,哪有拿着他们的钱,买房置地来的爽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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