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拍拍胸口拉过儿子上下检查,嘴里嘀咕着,“黑省男人都吃铁长大的不成,怎么又高又大的?”
然后破涕为笑,“黑了,也瘦了。”
牵过吴学良的手,“这次就跟妈回京,我可不放心你一个继续留在这种穷山恶水。”
以他们的家世,想在京市找份工把儿子留下不困难,还不是他自己一毕业就闹着来乡下陪他表哥。
“妈……”吴学良刚说了一个字,走路慢吞吞的阮现现追赶上来,她有礼打招呼。“阿姨好!”
阿姨皮笑肉不笑,她看得清楚,电话线就是这丫头一把扯断的,但这乡下不是讲理的地方。
势比人强,她看见了也没说。
只是心里更加坚定不能继续让儿子跟这帮人凑在一起,都把他教坏。
“您是要回城里,给景家通风报信吗?”阮现现笑笑问。
吴妈端着架子下巴微抬,既不承认也不否认。
景嗣被泥腿子变相囚禁,不说两家的姻亲关系,作为随行者又是长辈,于情于理都应该告知景家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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