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晴苦笑,“去了,不仅去了,还被那男人联合你大姥姥,狠狠羞辱了一番。
事后你姥爷大怒,拿那两人没办法,火气发泄到我身上,
他那体谅爷爷的宝珠好孙女,一碗滚烫的热汤,全部泼洒在我脸上。”
田甜呼吸骤然急促,阮晴摸着女儿的脸目露慈柔,“真傻!
当初同意你顶替宝珠去乡下,就是想送你离开这处吃人的地方,吃一阵子的苦,妈会给你安排份工作踏实过日子。
怎么就上了他们的圈套,回来了呢?!”
为了安母亲的心,田甜拿出假条,“妈,妈你看,我只是回来探亲,你疼不疼?
别担心,我在黑省乡下一切都好,表妹虽不待见我,却没像宝珠那样丧心病狂。”
她挑了几件黑省的趣事说给阮晴听,可能是女儿在身边,也可能是涂抹了伤口,在田甜的慢声细语下,阮晴逐渐睡去。
半张被热汤烫伤的脸上十分恐怖。
水泡破了流出脓水,脸皮虚虚贴在好似溃烂的脸上,像是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把那一层皮撕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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