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在睡梦中,她也睡得实在不安稳。
田甜喉头哽咽,慢慢退出里卧房门,门关上那一刻,她心中的恨意再也无法隐藏。
哪怕母亲做过再多恶事,只一点,她是真心疼爱自己这个女儿。
这一刻,原本脑中计划好的想法被她撕碎,阮抗日,阮宝珠,阮现现……一个也别想跑掉!
她走进卫生间洗去满脸疲惫,又回到自己的房间,拿出下乡时没有带走的化妆用品,给自己画了个憔悴却依然美丽的妆容。
衣服没换,穿的还是火车上被腌入味的那一套,轻轻关上大门,头也不回的直奔爷爷所在军区。
庄严肃穆的军区门前,一队荷枪实弹的军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,远远一位女同志跌跌撞撞而来……
看起来没有攻击性,但军人不会慢怠,举枪上膛瞄准并大声进行警告。
“什么人?举起手来别再靠近。”
被十数只枪口直指,田甜虽惧但不怕,她知道军人的子弹永远不会射向自己人,只要她别有挑衅行为。
田甜按指令站在原地不动,举起双手隔老远大声回话,“别紧张我没有恶意,我是阮旅长外孙女田甜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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