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厢沉默了一瞬,“遇见什么困难了?这哭声,好惨啊!”
有医生在旁陪同,田甜不敢说的太直白,磕磕绊绊,大概意思就是她妈被爷爷送去了黑省养身体,想请表妹看顾一二。
她说的很隐晦,表妹能听懂吗?
万幸,阮现现听懂了,不仅听懂了她的未尽之语,还承诺会找熟人去火车站把大姑接到身边照料。
得了承诺,田甜再次放声大哭。
阮现现懒得听她嚎丧,直接挂断电话。
坐在公社电话旁边,一条椅子腿点地,晃来晃去的阮现现勾起嘴角。
邮局寄包裹还要邮费,阮抗日是给她送来现成的人质和把柄?
唉!坐的哪趟车还得查,又要麻烦她大侄子和菜菜了……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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